这么沮丧的表情,一点都不像你哦!来,把你的仪式做一遍,补充一下你的元气,嗯?」
舒芹不想让姊姊担心,勉强想挤出笑脸,唇甫动,强忍了一天的泪却滚出眼眶,哽咽著:「我差点杀了他……要不是我,他不会这样……」
「事情都发生了,就别责备自己了。」舒蕙雯温柔揩去她的泪水,「要忏悔和自责,都等他醒了以后再说,他现在正需要你,你若消沉下去,要怎么照顾他?」
姊姊离去后,舒芹坐在床沿,轻握住南宫璟搁在毯子外的左手。医生说他是体力消耗过度,这是医学的看法;姬秀和所说的话才真正教她忧心。
他封住上人后就晕了过去,她照他说的找来剪刀,数尺长的发丝随著红绳一落地,乌黑的色泽立刻转为青绿,甚至腐蚀了地板,飘出恶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