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挹玦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绿玉牌,凑王光源处让单燏瞧清上头的「苍」字。「单姑娘相信在下的身分了吧?」
「嗯。」单燏点点头,苍白的脸颊开始有了血色。
「三个月前,家中的传家宝玉失窃,因而循线追查至此,之后的事,单姑娘全都亲身参与。」苍挹玦简述,坦荡荡的模样反而让单燏赧颜。
单厢眸中警戒不升反降,疑惑地问道:「苍公子下是前来寻香炉的吗?怎么会扯上传家宝玉?」
没由来的,她不希望苍挹玦同朝廷和官府扯上任何的关系,只因她绝不会将狻猊供出,而她下希望与苍挹玦为敌。
「说来好笑。」
「不管多好笑你都得解释清楚。」
「是啊,说清楚省得又有误会!」
「我们苍家祖先将宝玉瓖在香炉盖,而那失窃的香炉,即是在下今日相询的博山香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