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是,那是『兔子尾』,毒死你啊君姑娘!」靳宝笙没好气地抢过她手上的药草。「你不肯回卓家也就罢了,怎么连国手庄也不肯回去?」
「毒不死我的,我还想写几本医书呢。」无药抢回药草,笑吟吟地:「我心意已决,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改变主意。」
靳宝笙无言地看著她半晌。她清瘦了好多,看来结实了,皮肤又晒黑了,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;只不过脸上却再没有那种调皮的笑意,没有那种天真开朗的神态。
无药眼里多了无尽的落寞、多了无限的辛酸——她自己看不出来吗?
屋子里没有铜镜、没有任何女子梳妆用具,她就这么任由风吹、任由雨打,从来不认命的君无药,以另外一种方式向上天控诉著命运的不公。
「你爹很想你。」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