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朋友,她不能阻止他打电话,可既然知道他心有所属,为了不使自己深陷,她又不想和他接触得太频繁。「我待会就回去准备明天要上课的事。」
「是该回去了。」她不是怕她叨扰,而是不喜欢她逃避事情。
靶情的事愈逃是愈痛苦的,有时面对了,反而没有想象的难以解决。
余允欢托著下巴说:「若恬,豪门蓬户是不是真的难以相容啊?」
「你问倒我了。」殷若恬苦笑。「我不知道有钱人家是怎么想的,可是……我也是个没法子说服自己不自卑的人。」她现在由于在事业上有些成就,自卑心少多了,以往的她和余允欢的情况差不多,虽然她在日本当了二十年的千金小姐。
余允欢有些沮丧的低著头,「羽然总是告诉我,要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,可是豪门蓬户的深沟怎么跨越?更何况对方喜欢的另有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