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感情是很难说的,否则……」牧非斟酌著该不该拿三年前的隋盈香来比较,最后他还是开口,「否则隋盈香不会至今还影响著你。」
闻言,金遥眼一沉,眸中凝聚了不著痕迹的恨意,他沉声道:「无缘无故的,为什么提起那个女人?」
「我不要你陷得太深,隋盈香因财势而变心,你想一想,余雪墨何尝不是因为环境困厄,看在钱的份上才来服侍你?这中间有某种程度的相似。」
「够了!」金遥难得发怒。
但牧非并没有停止的意思,仍继续说:「在你爱上任何女人之前,你要先走出隋盈香带给你的阴霾,而且,我也不相信余雪墨能轻易取代隋盈香。」
「谁说我要墨墨取代那个女人?她们两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!」怒火烧红了金遥一向带笑的双眼,变得暴戾而严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