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份子砸击玻璃的举动并未持续太久,不知是被发现还是觉得难以攻破而离去了。
仿佛经过一世纪之久,梓薰确定外头没有丝毫动静,才挪动僵硬的身躯,提心吊胆,缓慢地走出洗手间,回到吧台。
即便意外似乎已经平息,但她受到惊吓的心一时间难以平复,仍处于极度恐慌状态。
她想找人诉说刚才发生的情形,以及现下的惧怕,拿出手机查看电话簿名单,只有父亲、未婚夫及一些合作厂商的电话,加起来不到十笔资料。
梓薰绝望的盖上手机,滑坐在墙角,惊魂未定的抱著双膝,眼眶湿润,止不住颤抖。
距离天亮还很漫长,她无法一个人继续待在店里,承受无形的恐惧压力,遂撑起虚软的身子,拎起包包,仓促的从后门离开。
她一路跑著到巷口,直至安全坐上计程车,才得以松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