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敢!」她说这话时,其实是怕得半死。
「不信你可以试试!」她可以试,他也乐得应证。
齐嫣语想叛逆的挑战,可在德伦似笑非笑的表情下仍乖乖的闭上嘴。她采用另一种沉默消极的方式抵抗,身子往床内缩到一角,脸则撤到一边。
早就习惯她倔强的样子,德伦笑笑的说:「往后你必须和我睡同房。」
齐嫣语横了他一眼。「谢谢你的厚爱,我不领情。」
「我也没巴望你领情,你只要照著我的意思做就行了。」
这臭种马!他以为每个女人都必须拜倒在他的「石榴裤」下吗?她忍住气的深呼吸。「这几天我要回台湾,你要‘陪寝’的话,请你另请高明吧!」
「我真要你陪寝?还有你真以为自己回得了台湾?」陪寝?这事他想都没想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