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咧?」
我也有每天慢跑啊,巧心偷偷嘀咕著。母亲似乎忘了,姊姊每个星期二、四是和自己一起慢跑的。
「都二十五了,也没有男朋友。你以前那个什么伟的同学,现在怎么了?」母亲的攻击似乎没有因为戴了口罩而有丝毫缓和的趋势。
「那只是同学啦!」巧心拉高沙哑的声音大声抗议。
真不知道父母的记性为何如此奇特;一些该记的事情不记得,对一些连当事人都快忘掉的东西,反而记得清清楚楚。
那个什么伟的说实话,自己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了。对她来说,真的只是一个同学。毕竟,大学时代的班对很多时候不过是其他同学的瞎起哄,算不得数。
或许一群人去吃过几次饭、看过几场电影,但这就算是交往了吗?
她不觉得,但很少接到么女异性朋友电话的母亲可不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