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现在等于是她和何武训在比耐性,比赛看谁先忍不住坦承。
结果,她整晚觉得度日如年,坐立难安。
「唉……」她又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章语侬斜睨她一眼,总算肯出声搭理她了。「发生什么事了?」
「我爸妈跟他爸妈都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的事……」孙海柔把大概情况说了一逼,然后干脆整个人趴在桌上唉声叹气。「唉……好烦……」
「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,与其提心吊胆,不如快点把事情说清楚。」嘴上说得有条有理,视线却没离开过报纸超过三秒钟,这就是章语侬,泰山崩顶依旧面不改色。
「为什么不是他先说?我先把事情说出来,好像是我先甩了他一样,我为什么要背负这种罪名?」她捏起拳头挝了桌面一下,忿忿不平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