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几个月她的头发长了不少,而且整理得很好,没人看得出它实际上有多短。
有一刹那妲罗在镜要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影像,而是包著一顶丑陋灰色布帽的脸,身上穿著不成形的灰色白领棉花袍子。还有那厚垂的黑色斗篷。这一切都大声的宣布她是个慈善机构产物。
「我必须忘掉,现在一切已经过去了!」她自语。「回顾过去没有什么意义!」
然而在她心中不停的兴起这个问题:公爵会忘记吗?他除了把她看成当初被带到苏格兰的模样,还会对他有任何意义吗?
从那天以后,「画堂」日日有宴会,以欢迎英皇陛下的光临。
车马仪仗一直排列到行宫,从四方乡村来的人络绎不绝,道路为之阻塞,争著一睹皇家的盛况,一听军乐的豪壮。妲罗成天都听得到笛声吹奏,那声音仍像
她头一同听到时那样震撼她的心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