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到头来,家志仍是顾著程子风!他就狠心不理她吗?但仔细一想,他来找过她,是她先不理人的。不怪他,只怪自己,这认知使盈芳更伤心难过。
「他会躲到什么地方呢?」她哽咽地问。
「是刘老大,就非常难猜测。」承忠说。
「我们找不到他的,除非他自己想出来。」名彦说。
这一切不都白搭吗?她躲,他竟然也躲,又不是捉迷藏,两个人轮流当「鬼」。而且最不可原谅的是,他连她也瞒!可是……可是他们的假设若是错的,又该怎么办呢?
盈芳心还是痛,而泪已干涩,她摆出一张怒脸说:「居然敢这样对我!等他出来,我绝不饶他!」
名彦和承忠都瞪大眼楮,惊讶地望著她。
生气总比绝望好吧!
拒绝他们的便车,盈芳自己搭火车回台北。
长长的铁轨,一节节车厢,窗外的星月和灯火,更有流浪凄苦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