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呀!他会不会有危险?程子风心狠手辣,他们黑社会最爱报复了!」盈芳揪著心说。
「家志说不会,说他义父已走回正途……」敏敏说。
「他那笨蛋,永远不会说他义父的坏话。」盈芳匆匆住禅房走,说:「我们快回台北找他呀!」
「你不是说恨他,不再理他了吗?」敏敏追著妹妹说:「你干嘛又趟这淌浑水呢?」
「我不趟,谁来趟呢?」盈芳哭丧著脸说:「你们没有一个人关心他,真正想帮助他,他好可怜哟!而且他脱离北门帮,是我强迫的!如果他有个差错,都是我害他的,我也不要活了!」
敏敏没想到妹妹的反应会那么强烈,甚至连死活都出来了。她回想那日家志异于平常的沮丧和拒人千里,这两个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
「对了!姊,家志给我的信呢?」正在收拾皮箱的盈芳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