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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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她休息了三次,一段平常不觉得长的路程居然走得像永远到不了似的,当到达他的病房门口,聂夏萌差点热泪盈眶,喘得跟条狗似的。
「樊……到、到了……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他丢到床上,聂夏萌立刻就跪坐在地上喘息,呵……真要命,这种事情再来个几次,她铁定英年早逝。
「好久没听到你只叫我‘樊’了,我还是喜欢听你这么叫我。」有别于聂夏萌的狼狈,樊散东舒服地躺在床上,一双鹰眼直愣愣地盯著喘息不已的她,「夏,这么叫我是意味著你已经愿意重新和我当哥儿们了吗?」
聂夏萌狠狠地睨他一眼,直喘著吞了吞口水滋润她干涩的喉头,「你、你少得寸进尺……我这么喘……还不是你害的?」她又咽了咽少得可怜的口水,唉,还是不够多,她的喉咙快干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