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习惯就好了。」
使劲的推开方帕,哽著嗓音说:「谁要你装好心!我晕船不舒服已经够倒霉,你不出口安慰就罢,现在还冷眼旁观的奚落我,你这人真可恶。」她气愤的捶船板出气,难受的眼眶酸涩,真想大哭一场可惜她现在连大哭的气力都没有。
我……我没有奚落你的意思。」看她这么难过,他心也软了,好声好气的低头解释。
「不是不想理睬我吗?干嘛又自己跑来同我说话?」这些天,他对她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。
「我是想让你好好冷静,反省你的作为。」
「我有什么需要反省的?」俯在船边,手指关节已经用力到发白,满眼净是翠绿的滔滔江水,又是一阵晕眩来,让她有种想往下跳的冲动。
深吸一口气,骆千纶尽量让自己恢复理智,沉著嗓音说:「你现在不舒服,我和你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