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服输,在好不容易拥有一丁点体力后,便就近摘取些野草当药涂抹在伤口,不管有效无效,至少经过漫长的时间,她都撑过来了。
疗伤期间她一直咬著牙不叫苦、不落泪,但此刻,她竟万分的想流泪,为的是什么?是樊泷的见死不救吗?
能怪他吗?能怨他吗?错的人是她,他没义务接二连三救她,这已是他的极限,她还想奢求些什么?
不该啊!
像她这种集万恶于一身的女人不可以太过贪心,会招致今日的果,是她昔日种下的因,她是该甘于接受樊泷的冷漠以对。
可她偏又心有不甘,像是想求点什么似的。她期待樊泷能给予一丁点回应,只要一丁点就好,她不求多,真的!只要一点点,她就会心满意足。
但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