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可以感觉得到她在刻意闪躲——她不让他有机会对她好,她不想欠他,她在他们之间刻意划出一道无形的隔阂,这种感觉很细微,但他就是嗅得到。
虽然,她仍是一副沉静恬淡的模样,甚至还不止一次的提醒他,「爷忙碌非常,但,雨柔仍希望在医馆正式开张后,我跟相爷的真正关系也能公开。」
他知道,一旦他伤好后,她就想带著淳淳离开相府,住进医馆,所以,他一直没有回答她,偏偏每晚扎针总要问上一回,他被逼火了,才气呼呼的道:「还不行,得找到太后跟单亲王谋害我的罪证,等他们败下阵后,你以妾室当掩饰,医治我受伤的事,才得以公开。」
「如果一直找不到罪证?」
「只好勉强你一直当爷的妾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