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的眼中,他只是一颗被舍弃的棋子,任其自生自灭的棋子,未曾承认过他和他们的关系,要不是十四岁那年遇见十二岁的小舞,还有抚养他长大的雾泽妈妈,现在的他说不定早就不存在。
舞羽柔柔一笑,左手复上他颤抖的大手,将之贴上自己的颊,冰蓝瞳眸解冻,化作一池春水。「无所谓。」
「对不起。」雾泽棹痛苦的望著她,他会尊重她作的每一个决定。
「别说对不起,我又没有怪你隐瞒身份。」
说不定她就是被他这抹不安,亟欲寻求她肯定的执著情感所吸引。
她需要的是一个需要她,而她也需要他的人。
而雾泽棹,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造成他的绝望,但他的绝望恰巧平衡了她对世间一切偏激的想法。
雾泽棹瞪大眼,像看怪物一样的瞪著她,好像她突然长了角。
「你竟然没仔细听我刚刚的告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