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藏住那份啃蚀的心痛,但又想大声的呐喊出来,怯懦掺合了骄傲的自我,只好没有选择的藏住了那份心痛──用傲慢和冷漠的方式,任由这份无法解脱的情愫,日积月累的刺痛她!
陆轩奇踩足了油门,在路上飞驰著,偏偏踫上交通颠峰,一会儿红灯、一会儿塞车,使得他心急如焚,只好点了根烟,多少消除一点怒的烦躁。看看表!他狠狠的捶了下方向盘,粗矿、性格的脸上满是怒气,他真怕程两薇火大走了,还有谁比他更了解她的个性,他苦笑的想著。如果说他曾经在意过女人的话,也只有一个程雨薇能使他动容、软化,使他四年来不求回报,默默的在心中爱著她、纵容著她。
「该死的阿奇!」程雨薇忍不住的咒骂著。
把烟踩熄,她又瞄了手表一眼,终于吸了一口气走到路边,正伸手要招呼计程车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