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,圣平变得十分小心,几乎是不苟言笑,在医院里非常严肃,被人称为「冷面郎君」。
记得昨天下午在一场手术后,启棠对他说:「我愈看你愈中意,巴不得立刻拉回家做我女婿。」
圣平的心思仍在方才的脑血管路线图中,对启棠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「怎么样?明天晚上到我家便饭,顺便见见小女晓青?」
「嗯……」他还来不及找借口拒绝,有人来找启棠。
启棠拍拍他的肩膀说:「就这样说定了,明天晚上六点半寒舍见!」
他觉得自己是百分之百被赶鸭子上架。一整晚没事就很努力地在谣言之外,找寻一些启棠说过有关他女儿的讯息。
「她很很聪明,也很有才华。」孩子总是自己的好,启棠说:「当然,她没像你家那么优秀,全是台大。她都是被我妈宠坏了,说女孩子不必死念书,所以读个家专就了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