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那艘船可有兴趣了,啧啧称奇地眼楮离不开那艘船,到现在都还在那里看个没完哩。」
「运国,为父的跟你说过几次,对萱王爷这人你得小心些,为啥还跟他走得这般近?」钟有期沉声,「萱雪寒这个人十分不简单。」
老父的话惹得他大笑,「有什么十分不简单,一介武夫罢了,他前几回北征若没有那些沙场老将同他运筹帷幄,早灰头土脸地成为‘败北’将军。」钟运国一向自视甚高,在他眼里任何人的才能都不如他。
「我认识他那么久,他惟一比我行的,不过是对女人有办法而已。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,你长成这样,像你的我自然好不到哪儿去,若我长得像死去的娘或封为娘娘的姊姊,我可不认为会差萱王爷差到哪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