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琉璃,怎?好端端的又哭了呢?」练夫人担心地问。
「呜!娘,我不好,难怪我爹总是喜欢说我是闯祸精、是小瘟神,我……我竟然打破了这只骨董花瓶,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。」龚琉璃趴在她怀里诉说著自己以往恶劣的事?。「你们就只管打我骂我吧,我不会怪你们的。」
「傻孩子,那花瓶破就破了,没事的,别哭了。」练夫人拍拍她的肩道。
「是啊,那花瓶帮我找回了媳妇的真性情,算来它破得挺有价值的哩!」练郢老实地道。他实在不希望那么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下去,那会让他餐餐消化不良。
「咦!爹,你……你说什么?」龚琉璃假装听不懂。
「孩子,其实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底,只是这样太辛苦了,而且我们也不喜欢。」练夫人温和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