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再回到龚琉璃身上,看她一身喜服未褪,就这样趴在床榻前,莫非……莫非他真的喝醉了,而她就这样照顾了他一晚?
心里陡生一股歉意,可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,惟一想到的还是——逃!
他轻手轻脚地下床,忍著头痛欲裂的脑袋,穿好衣裳,临走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,这才发现她除了喜服外,居然连件外衫也没披著。
真是的,怎?这么不小心?万一患了风寒该怎?办?
随手拿来一件外衫披在她身上,再多看了她一眼,才转身离去。???「小姐,小姐……」
「……嗯!」龚琉璃仿佛充耳未闻,轻应了一声又睡著了。
「小姐,你怎?好好的床不睡,睡在床边呢?」容婶实在费解。
可惜龚琉璃全无反应,照睡不误。
她实在倦极了,昨晚为了照顾练龙,她几乎彻夜未眠,直到清晨才撑不住地打瞌睡,直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