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又埋首回账本中,漫不经心问:「是啊,她为什么一直待在那儿?」
「因为她还没有得到您的『允许』啊!」果真贵人多忘事哪!
「什么允许?」肖净官抬起头来,总算分了点心思在和顺生的谈话上。
「就是白天的时候,我跟她说了,没有您的『允许』,她不能随便停手偷懒,所以她到现在还一直在扇扇……」
「哦?」
这件事早被他抛到脑后丁。肖净官眉毛挑了下,似笑非笑。
「话既然是你说出去的,就去收拾它。」
顺生皱著脸,很无奈。「我去跟她说了呀,可是她坚持只听从您一人,如果不是您亲旦父代,她不会听命的。」
「所以?」
「所以换言之,她已经站在那里扇了好几个时辰,其他房的下人们都开始议论纷纷了,现在该怎么办?」
「看著办。」肖净官笑了笑,执笔蘸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