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我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屋子里,居然没有发现,实在太粗心了……许许多多的蛛丝马迹,我却只顾著自己的忙碌……真是……无可弥补的粗心。」
忧郁深深的笼罩这个美丽的玻璃屋,像是一种绝望的香氛。两个人各自陷入不同的回忆,却都是回忆著相同的一个人。
萧夫人惊讶的模模自己的脸颊,居然还有泪痕。
她多久没哭过了?从丈夫爱上别人的那天起?在幸福的生活崩塌的那天起?还是丈夫为了爱人的死也跟著心死,眼中再也看不见她的那天起?
她一直没有哭,一直想办法要重建自己破碎的自尊,她活得很辛苦、很努力,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照顾自己的子女……
「妳不要责怪自己不够关心萧潇,妳已经做得够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