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请自来的不算客人,就算来了,也只是目中无人、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蠢蛋,我想不出有什么原因该让你。」白亦焯不屑地撇撇嘴。
听到「蠢蛋」两个字,金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。
「白亦焯,我敬你金绣庄在杭州的名声,可不代表我钱帮的人会怕你,你别以为我给你三分颜色,你就可以大大方方开起染房!」
白亦焯扬唇一笑,「我们金绣庄什么都没有,就是布料、染房最多,用不著你给的那三分颜色。」说到这里,他的神情骤冷,「金明,如果你是想在渡口卸货,请你依照规矩来,否则,就请你将船开走,到别处下货。」
「你是执意不肯卖我钱帮这个面子?」金明冷声问道。
他哼了声,「我们有交情吗?你的面子又值几两银子?」
金明一听,脸色立刻转为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