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怎么搞得这么难看,竟让她过分迷恋目标人物!」社长拉长了脸,指责他们的不是。
「我们……」阿丁一脸无辜,明明是纯真自己意乱情迷、假戏真作地爱上秦栈风,又不是他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她,怎能将帐算在他头上?
「社长,不关大家的事,是我自己爱作梦才会酿成大错,你要怪就怪我好了──」准备飘出男厕的纯真,听闻声音又蜇了回来,声音满是挫败,早已寻不回先前的活泼热情。
「纯真,人都是有血有泪有感情的动物,难过就哭出来,社长不会笑你的。」好歹她的牺牲奉献曾剌激了好几日的买气,为报社小赚了一笔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而且此刻她那张小脸犹如遭人遗弃的狗儿,既可怜又委屈,令他不禁怀念起她以前狗腿、谄媚的姿态,明知道是在拍马屁,却哄得他十分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