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单纹莘瞅住何景荆,声音平顺到毫无抑扬顿挫。
「妳想做什么?」她都已经伤成这样,还不肯安分。
「我还能做什么,当然是回家『疗伤』了。」她轻嗤一声,不过,才挺直的背脊却因耐不住疼痛而靠卧在软枕上。
「今晚,妳可以暂时留在这儿。」他淡漠的声音再度轻扬。
「何景荆,你非要让我断手断脚才甘愿是吗?」来得又急又凶的愤恨,让她的声音倏地变得又细又尖。
何景荆面色一沉,「单纹莘,别用一副受害人的嘴脸跟我说话,妳会有此下场,全是妳咎由自取,怨不得人!」把她带来他的地方,已经算是对她仁至义尽,假如她还继续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,他……
天啊!难道他真的想断她手脚不成?
不,他得冷静下来,单纹莘只不过是他生命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段插曲,要对付她并不需要撂下什么狗屁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