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秘书小姐离开,留下一室静寂,除了楼临意明显不顺的呼吸声。
他猜,一定是她昨天离开潜水俱乐部时,湿发没有完全吹干,又在开著冷气的公车上饶了大半个台北市,才会生病发烧。
早知道他当时该坚持送她回去,而不是故做姿态的顺从她的意思,放她自己去搭公车。
平常明明很干练、仿佛无事能难倒她,竟连自己发烧都没察觉。
「笨蛋。」掐了掐圆润润的脸颊,软而富有弹性的颊肉掐起来的触感十分顺手,他的手因此流连不走了。
「这个礼拜……没办法……」惨白的小嘴喃喃。
又在梦呓。他轻蹙眉头。
「严先生……很难……」
在说他?
很难?什么很难?
「很难搞……」
他面色一僵。
「他都不听我说话……」她喘了两口气,「不听……都不听……」
他霍地起身,双手负于身后,走到沙发另一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