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零厉,你不是怕热吗?快下来玩水,潭水好冰凉啊!」她用双手掬起水泼向他,开心地格格轻笑。
她和他的关系早在她婴孩时期就非常亲密了,所以她丝毫不在意让他看见她的,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,唯一的身外之物便是贴在她胸前印记上的那块虎形玉佩。
零厉甩甩头,水珠飞溅。他向来就没有节操可言,也不是正人君子,眼前的美景简直在挑战著他忍耐力的极限。
每天夜里,他无法忽视她身上诱人的香气,也无法对她柔软成熟的胴体视而不见,她早已不再是尚未发育的小扇言了,当她依偎在他怀中入眠时,成了他最痛苦的折磨。
他知道扇言和他一样渴望著月圆之夜的来临,她一直在墙上偷偷计算著日子,她期待的是他的吻,但他尝过的不止如此,他期待的是与她融成一体的滚烫感,那份甜美的滋味他忘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