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喃喃自语般地说。
申叔华不禁失笑。即使在他改头换面后的现在,他可也没把工作当消遣的习惯,是他们过去的交恶令她含恨至今,以至于连与他共游都不乐意?还是她的本性使然,她就是这么一本正经的人?
他敢以申字号所有的财产为赌注,肯定是后者作祟。
「这不是个好机会吗?你可以开始学著放手,将商务交给别人打理,回到家中当你的贤妻良母。」他试探性地问。「交给谁?你吗?」平芯红欣然地说:「若你有兴趣掌管,不必我学著放手,现在就可以将所有的事务交还给你。」她毫不恋栈的态度大出他的意料之外。他没想过她竟不推诿拖延,好取得缓冲时间要求补偿,或是将她亏空的帐目补足。她的态度坦荡磊落,实在不像是个包藏祸心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