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愣,「她——」
「少爷,她走了,要不要我去追?」
「不用了。」
达恩这话回得快,快到连自己都觉得奇怪,而心里隐隐升起的一股忧心又是什么?
他不愿多想,早餐索性也不吃了,他开著积架跑车到邻近的社区教堂,先坐在礼拜堂里平静心情后,不久,就看到马济神父迎面走来。
若说他在成长的岁月里有什么朋友,那就是他在每个地方遇见的神父。
他向神父告解,诉说心里的恨、怨、甚至是仇,那是一种宜泄、一种抒发,他能在神父们充满睿智与平静的话语中得到安抚。
而大多数不知名的神父都是跟他隔著一层玻璃告解的,惟有眼前这个马济神父,他年约四十来岁,是个从美国来的神父,他在几次告解后,两人即面对面的对谈,但大多时间是他说,神父听,两人亦师亦友,相当契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