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么?」
还为什么,不就是记录太差、名声太坏!
「皇上已找人探过我的底细,结果……」他摇头,「你父皇已决定会作主撤了这门婚事,另外再妳找一门亲事。」
「我不要,我告诉父皇我已经有身孕了,他怎么可以……」
「皇上说我恶名昭彰,不思长进,是妓院、赌坊的常客,甚至还恶劣的不许他人为花魁赎身,更曾带著妳到赌坊充当筹码下注。」
唉,真的是自作虐不可活!他是自作自受,怨不得谁。
「这我全知道,可我们来杭州这一路上你就变了,来,我们现在就去跟父皇说。」
朱盈安拉著他就往门外走,却见到她母后跟一名斯文的中年男子在交谈。
「那是?」她好奇的问。
「我爹。」刑邵威笑了,「我回客栈后就遇到来找我的爹,将妳的事跟他说了,他很想看妳,所以我带他一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