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可怕!真的好可怕!
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,她的手忘不了触踫到他那道伤疤时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:她的双眼忘不了当他睡著时那张好看的脸庞:而她的耳忘不了他亲口对她说,她的声音很好听。
她像中了蛊般忘不了岳沧浪的一切,就连现在,她还仿佛能感受到强健的他压在她身上时的感觉,他那炙烫的肌肤抚模起来的感觉,依然存于她的十指间。
他的火烫,他的炙热,他的狂野,她一一无法忘怀。
著了魔的她如何再回到未婚夫身边?她可有办法再以从前的笑容面对毫不知情的未婚夫?她有胆子对未婚夫坦承一切吗?
瞧她让自己陷入怎样的境地,一切全是咎由自取。
「不该回台湾的,我不该回来。」她摇了摇头,以破碎的声音说著,但她不得不回来,有道声音呼喊著她,要她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