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确定我们是朋友吗?」
「当然是啊!」他既快且用力的点点头。
「那我问你,我生病的时候,你在哪里?」
「呃……」在摄影,那几天刚好有候鸟飞经南台湾,所以他就忙不迭的开溜,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在拍那些鸟。
回来后,又忙著和育幼院的院长沟通,然后就……
「我再问你,是朋友的话,那育幼院出事,我孤立无援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」
「我在……」育幼院啊。
可是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,因为他和琉璃的计谋还不到可以公开的时候。
连著两个答案,严家裕都面有难色的吞吞吐吐难以回答,平心扬起一抹冷笑。
「这样你还说我们是朋友吗?所以快把二十万拿来。」
终于,就算再心不甘、情不愿,严家裕还是认命的掏出了支票,然后俐落的写上金额签上名字,交递到她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