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、你这贱仆,竟敢对我们王爷如此不敬!」
看似恭敬实则轻慢的语气令刘建亭惊愕过后才怒道。主子不过是一介布衣,而他更是卑下的贱仆,却如此倨傲难驯,真是无法无天了。
「我若贱也是主人作贱,何时轮到魑魅魍魉说短道长。」
「你……」
「建亭,不要再说了。」平京王仔仔细细地剥著金桔,好脾气地笑著:「他们让我们等便等吧,如此失态,会让主人们看笑话呢。」
「是。」刘建亭惶惶地应了声,然后退回平京王身后。他愤恨地瞪向阿福,心道这人竟让他在王爷面前丢脸,回去后非找个罪名把他办了不可。
花非花在踏进逸香厅门槛之前正巧听到平京王的说话声,只觉他内息绵长却又透露出一丝诡异,她心中一凛地停步,把阿富拉至身前低声交待了几句,而后才进入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