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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大姐，」穆闻在一旁出著鬼主意：「不如晚上我避一避，你模进去把他给吃了，生米煮成熟饭后……」
黎荭赏了他那颗大头一巴掌，「你发神经啊？在饭煮好之前我已经先被他杀了啦！」声音转成半自语似的低喃：「我第一次看他气成这样，脾气好的人一生起气来果然很可怕……」
「脾气不好的人生起气来也很可怕啊。」穆闻瞄瞄她。
「你滚啦！」黎荭干脆把他踹离走道。
四周空无一人，她跪坐在廊上，眼凝视著他，手轻轻抚著窗框，那动作如此轻柔，就像正抚著屋里那人的发。
「别生我气呀，」她喃喃。「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伤你，而是在那种情况下，我不得不……」
话声渐渐消逝，她的头轻抵著窗，想就这么静静看著他的侧脸，直到天明……
他知道她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