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斐焰轻撇唇,眼神露出一抹对她迅速反应的激赏,然后低下头擦拭著桌上的玻璃杯。
「你回答我,这是你欠我的解释!」
擦杯子的手停了,好一会儿他才缓缓从口中吐出三个字--
「是,没错。」
既然她逼著他要答案,就算伤了她也是她自找的,他可是一点也不觉得愧疚。
「你……」童爱君又气又恼,不敢相信竟然会是这样的答案,「你是一帮之主,你不想娶我多得是办法,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?你的脑袋是用来干什么的?诈死对你有什么好处?你失去地位,失去钱财,失去大好前途,还得流落异乡当个小酒保,这就是你要的生活?你疯啦?」
她心疼他,就算他狠心如此,她还是心疼著他呵,他懂吗?
「因为我倦了,帮主的位置让我觉得很无聊,那些老头子一天到晚逼我跟妳结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