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是帮刘议员打过官司,没什么内情。」萧恒韫淡淡敷衍过。
「刘议员名声很差,你干嘛帮他打官司?」要说她不介意是假的,经过这些日子在事务所观察的结果,萧大律师虽然收费高、案子接得多,却也颇有择案的一套原则。
对于案情太令人发指,或涉及官员代表的案件,他通常拒接,可是这次为什么又偏偏接下刘议员的案子?
如果不是刘议员逃过法律制裁,有机会重振势力,暗算衣寻姐,那哥哥又怎么会一怒为红颜,犯下重案。
虽然整件事情与他无关,但她心里总难以释怀。
「邵律师出车祸,我才接手。」萧恒韫简洁解释,眸光仍胶著在卷宗上。
「噢。」这么说,他也不是愿意的?好吧!泵且原谅他。「好啦!我手又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