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静谧的清晨。
一只纤秀的手在闹钟响之前按掉了响铃,她满头不听话的头发乱蓬,伸了个懒腰,模索著黑框眼镜,起身进浴室,半打瞌睡的刷牙漱口。
时间还早,一切都在掌控中。
楚楚打开阁楼的窗户,眺望出去。她一直不觉得睡阁楼有什么不好,虽然这个楼中楼的阁楼原本是个迷你儿童房,站直很可能就会撞到头,但是她身高不满一百六,要撞也是撞继母的头,或者是两个异母妹妹的脑袋。
因为这样,所以她们都不爱上来,这让她拥有一片小小的安静天地。
窗外没有鸟啼,连麻雀都不叫,这在台北市也是很希罕的;她的小宠物扯了扯她的头发,亲密的啁啾,她望了望窗下的骨头,有点头痛。
「就跟你说了,别乱抓麻雀,你呀……唉,不跟你说了。你先出门玩玩,等等来学校找我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