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没错!贺兰媛说服自己,试著又躺回去。
一会儿之后——
「可恶!」贺兰媛咆哮著,像只被打扰的母狮,发出不满的低吼,懊恼地将一缙垂落的发丝拢到脑后,被那个挥之不去的画面搞得气喘吁吁。
不久之后,被叫进来的两名侍女,透过椭圆铜镜,看见一张眼圈发黑、头发散乱、神情疲倦,一双眼却异常地绽放著怒光的小脸。
侍女交换了一下眼色,聪明的没有多问,动作俐落地开始帮小姐梳妆打扮。
半个时辰之后,穿著粉嫩春衫,梳著漂亮发髻,唇上点上淡淡困脂的贺兰媛出现在铜镜里,尽避无精打采,还频频打呵欠将铜镜染得雾蒙蒙的,但镜中反映出的脸蛋仍是娇艳得宛如初绽的芙蓉,柔媚得像是斩生花朵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怒气难消的贺兰嫒终于找到一个发泄的管道,她拿出尚未完成的刺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