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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六早晨,一名男子隐身在街角窥探,眼见柯雪心和其他女子搭专车走了,五分钟后,柏永笑眼眶发黑,打著呵欠出门,忽然一脚踩空,整个人扑倒在地面上,起身后指著台阶咒骂了几句,才揉著鼻子不甘心地驾驶那台T四离开。严意恒冷静而悠闲地走到宿舍大门,从那露出牛皮纸袋的信箱一抽,再吹著口哨,若无其事般的,驾车来到了小寺药厂——
冷风的实验室内,试管、烧杯、仪器,以著外人无法理解的次序堆满了整个灰白的房间。一个全身白袍的男子,无意识地启动分离机,眼看十数个试管在机器内飞转,炫成一圈白光;那看似亮眼却实际是机械的单调情形,正像自己的生命。发际已然泰半银白的中年人,拿下眼镜揉了揉眉心,此时便要长叹一句,却也显得费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