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某人,是哥哥还是季军?「嗯,那待会在大门见。」
稍后,两人并肩走在充满历史气息的街道上,跨过如诗如画的特奥多尔桥,眺望歌德曾赞叹的美景,细细感受每一份合著憧憬的惊喜,渴望以美丽的景色抚平紊乱的心绪。
然而解铃还需系铃人,她心知肚明,再美丽的景色也无法平抚她;能平抚的人,唯有那个扰乱她心绪的人。
昨晚待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后,她左思右想了一整夜,强烈地希望能再见到季军,管他存了什么坏心眼,她就是想要他。
扁这一点,就足以说明一切了,她为何还犹豫不觉?害怕吗?忿怒吗?亦或逃避?
与他相识的十几年来,她已经害怕、忿怒与逃避得够长够多了。而今她不想再害怕,不想再忿怒,更不想再一味地逃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