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时刚进入公司,非常的忙,都没发现它的身体状况有问题,我发现它不对劲送去医院已经来不及……呜呜呜……」
任扬桐觉得跟她在一起,像坐云霄飞车一样,情绪大起大落的,一会儿笑,一会儿怒,现在又哭得不能自已……
一般人有这么「跳痛」的吗?
「我现在下去清理那只松鼠,你等一下就看不到它了。」
「等一下。」她叫住转身的他,「要好好帮它埋葬。」
还差使他咧。
「喔。」
「要立牌子,免得你忘了埋到哪去了。」
「忘了会怎样?」
「万一你哪天想在庭院挖地干嘛时,会把它的骸鼻挖出来啊。」
「我可以直接丢垃圾桶吗?」
「不行!」赖泛芋尖叫。
声音越是娇软的,一纵声尖叫起来,越是刺耳。
任扬桐难以忍受的左脸颊挤成一团。
「我开玩笑的。」算他白目,往人家的地雷上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