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休恨侧头瞧著此人,忽而笑道:「你是青城派的人,也算是武林正道,不过,眼前这位宏欲金盆洗手的吴容瑜所言不实,你何不亲自问问他呢?」
「所有的事都只是你一人在讲,旁人又怎知何为真,何为假?」他见凌休恨没生气,胆子更大了些。
凌休恨叹了口气,「吴窖瑜为潘越所救后,待在海砂帮疗伤半个月,这半个月里,他与潘越一见如故,猛套交情,让潘越忘了人不可貌相、财不可露白的禁忌,在他离开海砂帮那晚,他劫了潘家的钱财、杀了十七人,不留一丝活口,你说,这不算是罪大恶极吗?」
「你……你胡说!他血口喷人。」吴窖瑜怒极,他做这件事的时候;明明无人知晓;这些日子,他虽知道毒手郎君苦逼在其身后;却仗著凌休恨没有证据,当日的事早已石沉大海,必要时他能一推三不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