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气疯了,她竟然怕了,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她,突然之间在乎她一个星期没有打电话给她——太强烈的在乎吓到她了,直觉的以为这样的关系不正常……
不,是这样的织桥不正常。
饼了一个星期。
「咚咚咚……」毕毕和王室的工作室再次响起农民起义、撞地主阶级城墙的伟大的敲门声,趴在工作台上睡著的毕毕迷迷糊糊地去开门,迎面又是那一个千焦百霉的疯婆,一看见他就抓住他,大声说:「我已经辞职了,这几天太郁闷了,我要去重开书吧,你要不要来帮我?」
有人要别人帮忙叫得这么惊天动地、理所当然的吗?虽然知道拒绝了她,她会自己一个人做也不会怎么样,但看见她这样子就让人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?「嗯?」毕毕还在发呆,本能地弯眉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