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钟琬梅垂头低泣,虽然男子无情,但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放就放,她仍希望可以藉著女儿留在温家,只要他们收留她和她女儿,她甚至没有名分都不要紧。
她的女儿也不能没有父亲,她不忍心。
「哼,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,人家说戏子无情,我看你这个‘舞女’的手段也很高深,迷惑我儿子金屋藏娇,还当我什么都不知道?哼,其实我只当你是我儿子的‘调剂品’,但你现在居然敢大剌剌地出现在我面前,还想拿女儿当借口进我家门?哈哈,真是笑话了!谁知道这死丫头是谁的种。」老妇人横了小女孩一眼,发现她也同样瞪大眼楮看著她,心里有种被触犯的感觉。「看什么看,跟你妈一样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!」
「你干么欺负我妈咪,你是坏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