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是不用学的,因为我妈妈是圣之语言的沟通者嘛,啊——啊——你们看,我那无耻的爸爸又在偷亲妈妈,刚才还不承认,眼神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,老夫老妻的还这么肉麻。
糟了,妈妈醒了,看我的打狗棒,妈妈拿起一根毛线针来拍了一下爸爸。
谤本是耍花枪嘛!真是无聊,妈妈就是偏心,常常当著我们的面就说:「守,我爱你,我最爱你了。」
爱就爱,加上什么「最」,你明明知道一加上这个「最」字,大哥和三姐的脸色就像腌黄瓜一样绿,妈妈你竟然还能对他们说得出,不愧是我生的孩子,连脸色都绿得欣欣向荣,大自然的孩子啊……之类的话。
那个,妈妈呀!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,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的变态是遗传谁,其实不用看了,你看爸爸那张脸,怎么看怎么像好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