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担心她的状况,怕她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会害怕,也怕她想起昏倒前的事会想不开,怕她哭,也怕她难受。
幸好电梯速度快,幸好今天人不多,幸好他腿长……总之,他几乎花不到十分钟就拎著好几袋吃食回来。
「千墨。」他高兴的跑进她的单人病房,声音微喘的说:「医院的地下街竟然有卖焗烤耶!」
回答他的是空无一人的床褥。
韩冬寂将食物放在小桌上,旋身查看浴厕。「千墨,你在上厕所吗?」
里面没人。
恐惧与惊慌爬上他心头,她……她离开他了吗?
像疯了似的冲出病房,韩冬寂先跑到护理站询问,并请护士广播找人,然后他沿著楼梯一层又一层的找,电梯、厕所、病人洗衣区、饮水机旁……他只差没找到别人的病房。
「千墨——」他吼出声,几近嘶哑的疯狂吼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