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就算仅是熟稔几个人,只要有元律、她一点也不怕……可现在他已经不要她了,她没有人可以依靠了……
「等一下!」宛若一道猛雷劈中元律,敲醒了他的昏昧,震惊地连忙拉住她的手腕,不让她离开。
念薏虚软地支撑著无助的小身子,低垂的小脸绝望地等待著磨人的逼供,许久,她并未等到任何质问,而是漫长的沉默,直至两条颤抖的男性手臂自身后抱住了她。
悄然回首,才发觉架在她肩窝上的俊脸紧蹙眉头,深沉地合著双眸。「这些树届真是你躺在树下小憩时黏附上的?为什么不要一开始就告诉我?」他哺哺地诉说著歉意。
「我根本不知道你想问什么!」这样轻声细语是在道歉吗?他的情绪教念薏无所适从,却起了胆量埋怨控诉,「你的问题好奇怪,你的态度更像早已知道答案似的,让我觉得不管说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