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措无比的羞躁,令人心痒难耐。
好不容易轮到她洗了,入浴前,她往往会非常严肃的正色警告他不许偷看,然而屏风后的她,适才的羞涩已不复记忆,那些男女分际的顾忌更是悉数抛得一干二净,氤氲芳香的味儿随著她哼的可爱曲儿一并送进他耳膜鼻间,撩拨得他欲望蠢蠢欲动……这是对男人定力的一大考验。
「我没有对你凶的意思。」天大的冤枉,元律喊屈,视线勾定著她的姿势,神色渐而转沉,不再有先前的轻忽,也不再优闲、不再从容,有如陷入某种迷障中。
「说谎。」念薏还是没回头,不打算理他。
「小柳儿,」诱引著要她转身,元律轻柔的低唤,更是离开椅子站了起来。
「干嘛?」不知他要什么心机的念薏,果真上当的转首,眸光没好气的睐著他。
「没什么,我只是想看看你。